"不好意思,失陪一會。"
齊歡暢輕輕鬆了鬆手,讓正擁在懷內的嫻站起來。
就在嫻離開後不久,身邊的好友順風已急不及待的說:
"暢,嫻真的不錯嘛。"
順風知道,嫻是少數和暢常走在一起的一個女生,也快有大半年罷。
聽罷,齊歡暢只先聳了聳肩,然後逕自從煙包裡掏了一根煙出來,燃點。
看到暢沒甚反應,順風先是作了一個奸笑狀,隨即說:
"你這個人真是,人家怎說也是女生嘛,幹嗎要在頸上弄個這麼明顯的印記。"
"看到了?" 暢問。
"當然,雖然我是很少幹這回事的,但畢竟我也不笨嘛,怎可能會發現不來。"
"嗯嗯,你也很眼利嘛。"
齊歡暢拿起了檯上的啤酒喝了一口,頓一頓說:
"這數星期我也沒有和嫻碰過面,那數個在頸上所謂愛的印記,雖然我不排除是我在做夢時弄上去的,就算是我過去三十年來也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能力。"
聽罷,順風先是呆了一呆,隨即又問?
"這樣,她不會以為你會看不見罷。就算是在頸戴上了絲巾也沒甚麼用,是那麼的明顯……"
"或許是吧,我不知道。" 暢笑。
"那麼,你打算怎樣做?"風問。
"那會有打算或怎麼樣,畢竟我和她的關係大家也非常清楚的,不是嗎?"
是的,由一開始雙方也早已知道不會是對方的唯一。
不是唯一也沒有能力給予承諾,更談不上能付上甚麼責任又或是要求甚麼回來。
遊戲的規則一直都是這樣,也就從沒更改過。
話畢,嫻已從洗手間回來了。
看到樣子奇奇怪怪的順風,嫻先是轉頭瞪了齊歡暢一眼,嘟了嘟嘴說:
"你們啊,是不是在我離開的時候說我壞話?"
暢先是舉起了雙手站起來,隨即拉著了嫻的手並擁到自己的懷裡說:
"親愛的,我又怎會在妳背後說妳壞話呢?難道妳會不知道。"
"哼,你敢說便宰了你。" 嫻笑。
順風看著他們,終認不住翻了白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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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已有多個月沒有拿齊歡暢這個人物來寫個故事。
而昨晚回家打開電視時,又剛好看到了無線電視正在播放著"賭場風雲"。
所以嘛,就寫寫玩玩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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