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所有人在出生的時候也被分配了各個不同的配額,由能活多少天、走多少步、到能呼吸多少次均有他的配額。
那個配額被用光了,便會失去那方面的能力。
大部份人的配額多是會同時被用光的,就是死了。然而也會偶有個別的例子,就像是腦部的活動配額先被用光,也就變成了我們口裡說的植物人。"
著名科幻小說作家衛斯理(倪匡)先生在後期的作品裡,曾有個上述的一個故事。
雖說是科幻的故事來,但我卻深信不疑,我深信每個人一生裡均被分配了大大小小不同的配額,其中也必然包括了"愛"。
重看自己的舊文時又看到了好友的留言:
"如果『病情』真的嚴重到不能向人表達,那又為何能做得出對人好對人親密的行徑? 面對這樣的人,與其猜想他可能愛你,不如肯定他現在更愛自己。"
愛也有它的配額,用光了花光了便不會也不能再愛。
仍能對別人做出親密的行徑,就是那方面仍有配額吧,雖然是在做著相同的事,我相信是沒有愛存在著的。
年輕的時候我們都不懂得保留,每次戀愛時也會是狠狠的付出去愛,太多的時候還深怕會愛得不夠。
雖然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而回,但不怕,我們仍相信有那能去愛的配額,能拿出多少便拿多少來去愛。
然而直到某一天,我們發現那最後能去愛的能力也被掏光了。
配額一點也不剩卻又好像什麼也換不回來,就除了那些讓人心痛的回憶。
雖這樣說,但好些人卻又更可憐的,生理需求的配額先被用光了,卻又從沒曾去用過愛的配額,最後便只懂只說不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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